然后,就遇见了顾法宁。
北堂菘从来没笑得如此嚣张,他对景元化充满惧怕,这几天跟着捉妖,发现师叔祖除了嘴巴毒点,剑法狠厉,对自己人还不错,犯蠢若不触犯底线,他就会当做没看见。
虽然师叔祖不喜人在他耳旁高声嬉闹,但北堂菘还是喊了,他赌会有顾法宁帮他承担怒火。
大小姐可可爱爱,没有脑袋,明显抓错重点,她看了看脸色骤变的顾法宁,很担心地安慰:“八宝袋丢了没关系,咱们不做包子,直接砸店走人,有我在没事的。”
她拉拉顾法宁,顾法宁没动,全身僵硬地看着熟悉的黑色身影一步一步,迈上阶梯。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要被解雇了,钱还没取完。
男人还是着一身黑,眼尾狭长,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藏在袖中的剑寒芒闪闪:“你有什么话说吗?”
顾法宁站在原地,忽然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打工人,今天早就过了酋时,她忘记回去煮药,偷摸摸看其他男人,还被师叔抓了个现行。
大小姐脸色骤变,弯腰行礼,声音压抑颤抖:“晚,晚辈见过承原道君。”
景元化目光在她身上一转,略微奇道:“你是劭元子座下那孩子?”
大小姐一怔,小声道:“是。”
景元化凉凉扫了眼顾法宁,讥诮道:“连灵华宗掌门的弟子都拐来这不三不四的地方,你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