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饰叮叮当当地响,羽毛坠子被风吹到眼前头去,她慌张地捋到耳后去,局促地叫了一声,“师兄好!”
他“嗯”着,并没再多说什么,负责流程的老师过来催,他提醒她,“该你上场了。”
时夏提着裙摆,小跑着走到入场口等着,回头去看的时候,他还站在那里,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夏只好冲他点了下头,收了目光,再不敢乱看。
那天她是独舞,民族舞这种东西,排在劲歌热舞中间,纯属就是为了让人趁机出去透个气或者打个盹的。
一舞毕,只有捧场的掌声响起来,她倒是没什么期望,所以也不算失望。回忆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失误,对她来说,完整表演下来,已经算是圆满了。
她鞠躬退场。
后台又遇见他,他夸了句,“很美!”
时夏脸微红,欠着身子说谢谢,他眉眼含着笑意,提议说,“可以合个影吗?”
时夏“啊”了声,继而点点头,“好啊!”
他捏着手机,递给身旁的人,“帮我们拍照照。”
那位也是表演系的师兄,和他是认识的,一边儿接过手机开摄像头调着距离,一边笑说,“从来都是别人要求跟你们周师兄合影,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要求跟人拍照的。”他夸她,“师妹,今天很漂亮哦,舞跳得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