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郁响甩开他哥和一伙打量他们的乘客,朝着茭白飞奔而来。
香软的小身板像是要飞起来,化成一只归家的雁。
郁响奔跑过去,眼里激动的光消失了。瓜瓜怎么脸跟脖子都是红的,眼睛还那么湿,T恤也皱巴巴的。眼神更是有低游离。
是不是那辆车后座的人干的?
郁响咬起了指甲。
肩上快滑下来的背包被托起来,伴随一声低沉的话声:“他喝了酒。”
郁响的眼睛又亮起来,就要接着跑,被他哥抓住了。
“小响,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全,好好走路。”郁岭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拎着他的衣领,任由他扑腾挣扎,都挣脱不开。
郁响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要你管,我就要去找瓜瓜!”
“他就在前面。”郁岭说,“你再跑,明天脚伤严重,你就只能在酒店待着,哪都去不了。”
郁响立马就安分了。
.
郁家兄弟合体,出现在了茭白面前。身为一个打工人,他的第一反应是,上次被他们绑走时,他的八个好友一个都没进组,这次已经进了两个,剩下六个也都快了。
茭白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一点,任务是他的第一要事,刚进来时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
其他的都排在后面。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