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群里的老光棍们集体沉默。
章枕抹把脸,警告他们别拿这件事开玩笑,还没谱呢。
-枕哥,你当我们傻啊。
-聊天记录都是要清空的好吧。
-戚爷的瓜,你借我们胆,我们也只敢在群里流一流哈喇子,不敢真吃。
章枕听见骚动,他将视线从手机屏上移往那个方位,手在车后座的窗户上敲敲,“白白,郁家兄弟出来了。”
茭白在诵经。
这个时候,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热化了,老变态还要他干这个事,
我佛慈悲,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妈了个粑粑……
“不诵了!”茭白来脾气了,说不诵就不诵,嘴还紧紧闭着,被兴奋剂烧红的眼睛瞪圆。
“小山猫,”戚以潦屈指,轻弹他汗湿的额头,“下去吧。”
茭白还瞪着他。
“傻了。”戚以潦将他那边的车门打开,“去吧,去见你的朋友。”
茭白昏头昏脑地下车,他忘了弯腰,头要撞上车顶的前一刻,一只手掌盖上来,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轻轻往车外一推。
脚着地,茭白呼吸着燥闷的空气,手往后脑勺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指尖抄了进去,擦着头皮抓住了一把头发。
“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