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沈家的私人飞机降落在西城机场。
陈一铭顶着满嘴的溃疡陪董事长前往兰墨府,途中他还在联系章枕,就是打不通。
妈的。
陈一铭很少有地爆粗口,还是在心里。他怀疑章枕是故意不接的。
离兰墨府越来越近,陈一铭往嘴里喷点药,按耐不住地问:“董事长,您要不要先跟戚董知会一声?”
沈寄在敲笔电忙公务:“不需要。”
他把人放在老友那,是想放长线,不急着收。
现在该收了。
小狗没心没肺,就算知道他特地等到高考结束才收线,肯定还是不知好歹。
陈一铭感受到董事长的气息变化,脑子里就抽抽的疼,他不担心戚董这半年对茭白怎么样。
毕竟戚董挑人就一个条件,嗓子要好,要独特。
茭白的声音一般。
陈一铭比较担心章枕看上茭白。电话里那维护劲太明显,都不藏着。
不过,
章枕看上了也没事,戚董不会为他让老友尴尬。
所以,人应该还是能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