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听完,往下化的眼角都像是抖下了一点粉,他看向那个正要往包间走的人影。
茭白感应到了, 理都没理,等老子回头跟你对戏?做梦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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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和几个同学分别,他回了自己的高档公寓,脱掉运动鞋跟白色棉袜,赤着脚拨打通话记录的第一个号码:“先生,我做错事了。”
“说。”沈寄刚和医生交流完老太太的病情,极其不耐,能接电话,纯粹是备注的“小狗”。
“我在西城这边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经理误以为我是沈太太。”知意去洗手间,对着镜子卸妆,“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沈寄坐进车里:“你去西城做什么?”
知意发出带着点埋怨的嘟囔:“我是交大的啊,今年大三。先生,您对我都不上心。”
沈寄冷漠地开口:“你是什么东西?”
知意手里的卸妆棉上都是脏乱的化妆品,他不再下垂的眼尾堆起来,讨好地笑道:“我是先生的小狗。”
沈寄嗤笑:“做我的小狗,一分钱都不会有。而你,房子车子都有。”
知意立马改口:“那我就是先生的一个玩意。”
“既然知道自己是一个玩意,就别动不动就提什么心,”沈寄高高在上,无情又轻蔑,“做好分内的事,少不了你的。”
“是,”知意拿了干净的卸妆棉,把唇上的妆也擦掉,“先生,我好像碰到了……沈太太。”
沈寄的敲点腿部的手指停住,除了这个动作,他并无其他异常。
哪来的沈太太。
不过是怕沈氏股票受到影响,到目前都还没有对外公开已离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