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带赝品游湖,让跟沈氏有合作的媒体宣扬,那小狗却没爬回来找他,之后出了各种事,他也没精力去处理后续。
现在沈寄觉得,可以让赝品暂时先顶着。
接回了正品,再复婚就行。
“也就在那家餐厅,”知意说,“他和一个男人去那吃饭。”
沈寄看异国街景:“男人?”
“对,高高的,身材像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有一双桃花眼,长得很美,看起来不太好惹……”知意形容的比较详细,“很关心沈太太,走路都……”他顿了顿,欲言又止,“都揽在怀里。”
手机那头没声音。
知意忐忑地语无伦次道:“先生,您千万别误会沈太太,那应该是他朋友。沈太太过得很好,一看就是有人照顾,没有什么不顺,先生您……”
“嘟——”
挂了。
知意把台子上的卸妆棉都丢掉,他洗把脸,镜子里的人已经没有一丝无辜可爱样。
但他偏头往下看的时候,还是会给人一种那样的感觉。
像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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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沈寄揣着一肚子火去酒吧,他想找个人发泄,眼前却全是小狗的影子。
沈寄面色黑沉地回住处,将陈一铭叫过来,劈头盖脸地一通骂。
陈一铭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