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蔺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大哥,你绑走的茭白呢?”
齐子挚还没说完,船上就有女孩子的喊声传来,是个身材极好,金发蓝眼的英国姑娘。
与此同时,她让她父亲的几个手下跳下去救人。
齐蔺一上船,就重复在海里的问题。
齐子挚咳嗽。
“二……二哥……”边上裹着毯子的礼珏颤声说,“茭白还在货船上面,船破了好几个仓,沉了,救生艇只有一艘,被船员们开走了,没带我们……”
“只……只有两件救生衣,我和大哥,我们两人……茭白没有……他还受了伤,他一直都有伤,怎么办啊,他要怎么办……”
礼珏语无伦次。
齐蔺看大哥,又看那个虽然是他初次见,却被大哥提到过很多次的少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想哭又想笑,却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唇角僵得厉害。
“大哥,错了。”齐蔺半晌扯住头发,“我们弄错了。”
齐子挚没听懂:“什么?”
齐蔺从长风衣口袋里拿出一物,摊开,问少年:“你认识吗?”
礼珏轻摇头,他下意识去看大哥,这一看让他满脸呆愣:“大哥……?”
齐子挚见鬼一样瞪着那块玉佩,他很熟悉。
齐家每个孩子都有。
“这是茭白的。”齐蔺说着只有他大哥才听得懂的话。
齐子挚脱口而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