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气息声停了。
茭白看那海豹,它开始哭,血泪哗啦哗啦流。
难不成不是齐子挚干的,是他那个二弟齐蔺所为?
“说,你捏住了我小弟的什么把柄?”齐子挚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把小刀,抵在茭白的脖子上面。
刀刃上的冰凉触感让茭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草,他要是被割脖子放血,那一定死得比鸡快。
应该不至于。
齐子挚绑上海上行,是要带他去哪慢慢折磨。
茭白这么想的时候,脖子上一疼,皮被划开了,他吸了吸气:“齐霜不喜欢沈寄。”
齐子挚眼中的愤恨一滞。
“你是不是要问我,那他为什么那么执着嫁进沈家?”茭白手往衣领里摸,擦掉滴到锁骨上面的血迹,“因为啊,”
茭白扯扯唇,“他真正看上的是……”
“沈,而,铵。”茭白一字一顿,贴着他脖颈的那把刀抖了抖,透露出握着刀的主人内心有多震惊。
茭白一口气往下说:“他想给沈而铵做眼线,想帮他夺权。”
齐子挚感觉是个笑话,可他却反驳不出来,只呢喃:“他们没有交集。”
“是没交集,可你弟弟有臆想症啊。”茭白呵呵,“他自作多情,自我脑补过剩,觉得沈而铵在地狱受苦受难,等着他去营救。”
齐子挚没出声。
茭白在船身的晃动下往他身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