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挚将茭白推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蒙的。”茭白撞上舱壁,头晕目眩,他故意发出一言难尽的啧声,“谁知道他就上票了,我都很意外。这也怪你们一家人,太宠他了,把他宠得……”
齐子挚捂住了茭白的口鼻。
那一瞬间,活跃度涨过了12。
齐子挚要捂死茭白。
茭白死命扒齐子挚的手,怎么都扒不开,缺氧的痛苦越来越强烈,一波波的窒息感袭来,他的脸跟唇都开始发紫,流着血的脖子上鼓起青筋,踩在地上的脚乱蹬的速度也渐渐减弱。
就在茭白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捂着他的那只手拿开了。他站不住地跪到地上,佝偻着颤动的背,大口大口喘气,肺部因为运作太快抽痛不止。
齐子挚蹲下来:“都这样了,生命力还这么旺盛。我很好奇,你要处在什么样的境地,才会怕?”
茭白嗬嗬喘气,他有些耳鸣,听不清齐子挚的声音。
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头突然被拽掉,拉链“呲拉”一下到底。
不等茭白有反应,外套就被扒了。
“这艘船上除了刚才那老头,都是光棍。”齐子挚挺阔的身形瘦了许多,但他的肌肉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身手的敏捷度也在,他还是可以轻松钳制住茭白,“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理智,需要一场发泄。”
齐子挚用小刀划烂茭白的毛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含着令人胆颤的疯狂,“有时候,生理上的发泄,能让大脑皮层放松,这一点你的前夫已经用了多年。”
茭白:“……”
活跃度又开始涨,可他妈的!
这方法是错的,错的错的,不能只让齐子挚恨他,得有什么跟恨搁一块儿才行!
“礼珏!”茭白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