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话音刚落,被吓得一个激灵。
摔丸子力道要大,邢楚言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气,丸子馅儿拍到盆里的动静将家里的三个人一只猫都吓得不清。
顾白捂着胸口,回头看向厨房里的人,嚷嚷道:“老邢,你摔丸子泄愤呢?那么大动静。”
邢楚言嗤笑一声,抬了抬眼皮看向沙发上瘫着的人,轻描淡写地说道:“要泄愤我摔什么丸子?摔你多有意思。”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再摔的时候还是卸了力道。
“知根知底不好吗?”
方才顾白打了个岔,邢楚言很快又把话题拐到了相亲上。
温挽一听,眉毛恨不得拧成了麻花儿状,连连摇头,“不好不好,那也太可怕了。我完全无法想象跟高中同学相亲的场面。那会让我想起来我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物理,简直是噩梦。”
“这辈子见过我那个稀巴烂物理成绩的人,已经全部都被我拉黑了,绝无可能。”
她可不想在若干年后辅导孩子作业的时候,被孩子爸爸拆台,说她物理考过不及格。
“而且谈恋爱总是要对对方保持美好的想象的,要是我见过他高中的时候一脸痘痘,满头油的样子,那晚上关了灯都没法儿说服自己去脑补。”
邢楚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太相信她的话,轻笑了一声:“你还能记得高中同学的长相?”
温挽一蹙眉,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上回脸盲的事情。
“当然记得了!”尽管温挽已经连高中班主任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但还是打肿脸充胖子道,“朝夕相处的人怎么会忘记?”
邢楚言又看了她一眼,低头弯了弯嘴角,没再说什么。
二人将洗好的菜都端上了桌,邢楚言刚把火锅调料倒进锅里,沙发上的两个人闻着味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