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她亲爱的齐女士。
温挽边回拨边往餐厅走,无意间被一个便携式消毒柜吸引了,停下来饶有兴趣地研究着。
“喂,妈,怎么啦?我在朋友家吃饭。”
邢楚言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得放轻了剁肉泥的动作。
他本无意偷听温挽讲电话,但后者没有避讳的意思,清亮的声音就全数钻进了邢楚言的耳朵里。
“高中同班同学?不见,多尴尬啊。什么青梅竹马,哪门子青梅竹马?我高三才转过去的,跟他一共都没说过几句话。”
“他记得我?他当然记得我啊,重点班插班生,一进去月考物理考了三十分,简直前无古人好吧?”
“我不见啊,您别张罗了。王阿姨的儿子我也不见,那个更尴尬了,我过年哭鼻子的那次他是不是也在?丢人死了。”
“谁说我现在一天天的见不着男人了?那外卖小哥门卫叔叔不都是?行,不跟你贫嘴……”
“嗯,我好得很,钱够花。勺子也好啊,您放心吧,我就是饿死自己也饿不着它。行了,忙着洗菜呢,回头再说。”
温挽挂了电话,重新回到厨房。
“家里人催你相亲?”邢楚言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开始往不锈钢盆里摔肉泥,准备一会儿汆贡菜丸子。
温挽叹了口气,“对,我妈总喜欢给我找什么知根知底儿的,不是她朋友的儿子,就是我从小到大各个阶段的同学。”
她过年的时候见过一个以前印象还不错的初中同学,没见之前依稀记得那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学霸,但后来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足足看上去比她老了十岁不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