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楚言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两个字——你们。
他沉吟片刻,果断回答道:“我都可以,没记错的话,他明天晚上有空。”
温挽愣了一下,这人刚刚不还说人家专心于科研工作,天天加班没空吃饭吗?
“哦,那好啊,那就明晚,我来订餐厅。”
终于在天黑透了的时候,温挽看到了小区大门。
“终于到了……”温挽长出一口气,“邢医生你家是不是还没收拾完?你晚上吃什么?”
邢楚言静静地偏头看过来,没说话。
温挽打量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后半句:“不然……去我家吃?”
“好。”
“……”
这人倒是不见外。
既然邢楚言不见外,温挽也不跟他客气了。
“正好我也有事儿求你帮忙。”
她带着邢楚言回了家,一开门就看见勺子在门口的地垫上坐着。
“我去做饭,邢医生你帮它剪个指甲行吗?”
温挽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帮勺子剪指甲,每次一人一猫在屋子里追一下午都剪不了四个爪子。
“剪指甲?”邢楚言打量着温挽给他的那个猫用指甲钳,冲着自己的手比划了两下。
温挽看他动作生涩,突然想到了他是给动物治病的,不是给动物美容的。
“你不会?”
邢楚言点点头,他弯腰捞起了在他脚边打转的勺子,“但可以试试。”
保险起见,温挽没急着去做饭,而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看着邢楚言给勺子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