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以往看见指甲钳就跑,跑不过就打人,今日倒是乖得很,除了眼神中透露出的恐惧外,没什么实质性的抗争行为。
邢楚言先是抓着勺子的爪子端详了一会儿,又拿着指甲钳比划了半天,终于剪下了——寂寞。
他许是害怕剪到血线,所以根本就不敢将指甲往指甲钳里头卡,最终剪了个空气。但那指甲钳自己剪自己的动静倒是不小,声音也挺清脆,听起来挺厉害的。
“我来吧,你帮我抱着它。”
邢楚言将勺子放在腿上坐着,一手抱着它,一手捂着它的眼睛。
“呀,谁家的小猫咪剪指甲那么乖……”
温挽动作麻利,一手抓住猫爪子,一手握住指甲钳,一分钟就剪完了勺子所有的指甲。
她将身上沾的指甲碎掸到了地上,随后从茶几下面拿了一瓶无糖乌龙茶丢给邢楚言,“行了,我去做饭,这边等一会儿吃完了我再收拾。”
晚饭准备做焖锅,温挽一早就将食材准备好了。
这会儿突然多了个邢楚言,她又洗了一些菜,切一切丢进锅里,然后把原本要放进去的鱼块拿了出来。
“邢医生,你吃辣吗?”温挽扬着声音问他。
“吃。”
没一会儿,邢楚言过来厨房洗了个手,“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没有。”
她在锅中倒入酱汁以后盖上了锅盖,按下冰箱门上的计时器,“等二十分钟就可以吃了。”
“鱼怎么不放?”邢楚言看到了小碗里的鱼片。
“我记得上次在那边吃饭,你好像不吃鱼。”她说的是在流浪动物保护协会的那次。
邢楚言掀开锅盖将鱼倒进去,解释道:“我是不吃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