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琢磨了半晌,凑到清风道人耳朵边嘀咕道:“……等事情败露,父皇必然会震怒,废太子亦是情理之中的事了,届时,若父皇再次发病,那也只有我了,不选我,他们还能选谁?”
清风道人听完后,眼睛一亮,拍着胸口保证道:“殿下此计甚妙,若是除了拦路虎,便只有殿下了,此事便交由贫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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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德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服用了好几剂药,又苦又涩又难闻,但还是不见什么成效。
一天中唯一有精神的便是服用了清风道人送来的金丹后那段时间,但过不了几个时辰,他又会陷入萎靡不振的状态,这儿痛,那儿不舒服的,只有继续服用丹药才能好些。
亲眼见证到兴德帝对丹药的依赖和服用丹药前后的变化,徐皇后心惊不已。这世上哪有如此奇效的药,这所谓的金丹倒更像是在透支兴德帝的精气神,每次服用药物几个时辰后,他的状态就会比服用丹药前还差。
不过知道如今兴德帝对清风道人深信不疑,不想惹他不痛快,徐皇后哪怕瞧出了不对,也没说什么。
休整了几天,状况不见好,兴德帝决定重新回永延殿继续跟着清风道人炼丹修道。肯定是他心不诚的缘故,道法才没修成。
他要去永延殿修道,徐皇后便回了坤宁宫。
一回去就听余嬷嬷说起了一桩稀奇事:“皇后娘娘,惠妃娘娘终于舍得出宫了,今日上午去了秋水宫做客,拉着贵妃娘娘说了好久的话。”
徐皇后听说后笑道:“这么久该想开了,人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中,她能想开很好,一会儿将本宫库房里的燕窝给她送去。不过她怎么想起去秋水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