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景行收回了目光，没有再逼迫他，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小说？”

“因为我很渺小，能经历的东西和这个世界比起来不值一提。”

“人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但可以改变生命的宽度。”

“小说对我来说，是拓宽生命的一种方式，”

“我好像有点理解了。”

林斐轻笑一声，全然忘了自己和裴景行交握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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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关西果然哭丧着脸说于照月彻底不理他了。

看于照月昨天那毫不留情的一脚，林斐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个结果。

虽然赵关西不敢抱怨他，他还是觉得有一点愧疚的。

主要是他着实没有料到于照月的行为这么难以捉摸。

林斐拿出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想出了一个绝妙的道歉方法。

玫瑰花瓣雨、吉他弹唱、蜡烛统统安排上，铁a都要感动哭了！

赵关西瘪着嘴吧，相当怀疑，“这能成吗？”

“肯定能成啊！假如你是一个ba，你想想有一个人精心给你准备了一个这么盛大的道歉，你不感动吗？”

“有点道理。”赵关西尚且有些犹豫地看向裴景行，“裴景行，你怎么看？”

林斐心中缓缓冒出几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