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裴景行的声音听起来气鼓鼓的。

林斐也搞不懂他有什么气的，他现在比较关心的问题是另一个：“你给我松开，两个alpha公然手拉手，像什么话？”

“为什么不可以？牵手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谁都有资格表达情感，为什么我不可以？”

“好，那你想表达什么情感？”

裴景行的手收紧，捏得林斐有些疼。

他盯着林斐一字一句道：“嫉妒，表达我的嫉妒。”

“你嫉妒什么？”

“嫉妒你和于照月之间的默契，我知道，你们之前说那段话是有出处的，但我不知道出处是哪。”

林斐有些无语，“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任何你的事，别人知道我不知道，我都会嫉妒。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会讨厌我吗？”

“不讨厌，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林斐顿了片刻，继续道：“但这种事情你没必要嫉妒啊。我们的生活轨迹不同，知道的东西也不同，总有什么事情是我知道你不知道，而另一个人恰好知道，你总不能说把我看过的书全看一遍吧？”

“我可以，你看过的书，你看过的电影，你听过的歌，我都想了解。”

林斐心跳倏地漏了一拍，这不相当于是告白的话了吗？

但是进度条明明没有毛病啊！

难道有毛病的是他？看谁都觉得别人喜欢他？

“你在想什么？你站在我面前，我却老是觉得你离我很远，你到底在想什么？”

裴景行的眼神变得锐利，好像会刺穿人心一般。

林斐躲过他的眼神，随口道：“我在想我以前都看过什么书。我刚才和于照月说的话是一本小说里的台词，这种小说，你少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