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最近总是避着贫道?”
尽管叶棠省略了主语,正在看沙盘的贺兰景还是知道叶棠这是在问他,拓跋浑最近怎么避着她走。
“你何必佯装不知?”
贺兰景觉得说这种话的自己有些刻薄。可觉得归觉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这么回答。
“那位对你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你这七窍玲珑心能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贺兰景的话引来了叶棠的目光。
“贫道以为私是私、公是公?”
“不过你以为而已。”
贺兰景不看沙盘了:“那位年纪尚轻,便是分得清公私也未必做得到不改变态度。我不会说让你离开那花木。但你若是为了那位好,这时候就不要靠近他了吧。”
“等他安顿下来,相信他会放下的。”
叶棠眸光流转:“哦?”
被叶棠看得不自在,贺兰景扭过了头去。
“‘安顿下来’?贫道怎么没听说将军有安顿下来的计划呢?”
脚步比猫更轻,叶棠走到贺兰景的身边,转了小半个圈。
那种像是被羽毛搔刮在心底的感觉又来了。贺兰景铠甲之下的肌肉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他不想吐露出多余的情报给叶棠知道,偏偏叶棠的目光光是落在他身上就让他浑身紧绷。
“贺兰将军,你不为贫道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