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弟心情不好,阿兄就不再打扰你了。”
冰结的气氛之中,拓跋焘很快告辞。他前脚刚出营帐,后脚拓跋浑就一脚踹翻了平时用来放置铠甲的木架。
“什么‘心情不好’!也不想想是谁让我心情不好的!!”
“他以为我是什么!?他怎么敢随便闯我的帐子!随便动我的人!?”
拓跋浑说着又要去掀矮机,叶棠连忙拉住了他。
“将军,请冷静。深呼吸,呼——吸——呼——”
拓跋浑很想甩开叶棠的手,然而叶棠的呼吸方式让他下意识地就跟着做了。
深呼吸了几下,拓跋浑果然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
叶棠看他眼中又有的清明之色,这才道:“今日贫道受袭之事很可能不是大将军指使的。”
“哈——?”
拓跋浑满脸写着“你也和其他女人一样被拓跋焘那张脸骗了?”,他不满地瞪着叶棠,叶棠却不松手。
“将军,若是贫道想要杀死一个人,你说贫道是该用自己天天带在身上、人人都知道贫道有这么一把刀的刀呢,还是该从别人那里拿上一把刀,把这把刀捅进贫道想杀之人的胸膛里?”
“说什么呢!谁会傻到用自己的刀去杀人!那样岂不是昭告天下杀人的是——”
拓跋浑说到这里忽然语塞。他明白叶棠想说什么了。
“……如果不是他让人来袭击你,那他干嘛来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不就是他是幕后主使的最好证据?”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