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看,便是这般。”
拓跋浑不住地打量着贺兰景的胸前。在他看来,那就是一片薄布掩住了贺兰景的胸肌罢了。他看不出来这层薄布有什么作为护具的价值。
“这玩意儿能防什么?”
拓跋浑的问题也是贺兰景的问题。他的胸口被这层薄布绷得有些难受,除此之外他别无感受。
于是叶棠道:“贺兰将军,能请您跑两步吗?”
这里是大营之中,平日里打赤膊的士兵没有上万也有几千。当成拓跋浑与万忸于淳的面脱个精光贺兰景都不会有任何的羞耻之感。他不明白自己胸前多了一层布怎么反而让自己觉得尴尬。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尴尬,贺兰景机械地在原地跑动了两下。
“咦?”
拓跋浑好像发觉了什么,他干脆掀开营帐,对着贺兰景下令:“贺兰,出去外头跑上一圈!”
“——”
贺兰景的可以抗命,但他没有。拓跋浑发号施令,他便老实执行。
一旁万忸于淳按照拓跋浑的命令提来了一瓷灯。
瓷灯的照耀之下,贺兰景的背影很快远去。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汗流浃背的贺兰景才跑了回来。
是的,除了乳量像牛、脾气也倔得像牛的贺兰景是真的去绕着大营跑了一圈才回来。
贺兰景穿着奇怪衣裳跑步的事被不少将士看见了,但见贺兰景跑如叶棠的帐子之中,拓跋浑也重新走入叶棠的帐子,将士们好奇心起,不少人一回营帐就把自己方才看见的东西告诉给了别人知道。
“贺兰将军,您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