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澄皱眉:“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哦,你见过它?”
“见过……”
这个地方的存在,她还是从夏油杰那里得知的。
二十五周目,被俘虏后的千澄却过着金丝雀一般的豢养生活,夏油杰也从不在意地向她透露自己知道的事,尽管她不会给他一点反应。
在她求死不能依靠快进度日的某一天,夏油杰轻抚着她的脸,从今天又接触了几个猴子开始到悟那家伙还在坚持不懈地找你,最后逗趣般地提起了这个鸟笼咒具和得来的缘由。
一直没有波动的千澄看了他一眼。
见她有反应,翌日便送来了鸟笼,却不是想关她,因为她早在牢笼里。
然后千澄就把夏油杰关进去了。
穿着袈裟的少年——叛逃之后气势陡然变得成熟和危险,说是青年也不为过的夏油杰——
不以为意地坐在鸟笼前,手臂穿过鸟笼的间隙,握着她乏力而颤抖的手,将钥匙对准锁孔,缓缓转动。
【夏油杰:“憎恨我,厌恶我,都无所谓。”】
【夏油杰:“只要你还注视着我。”】
【夏油杰:“关住我吧,戚风。”】
猫猫从没见过这种操作。
她震惊地失去了言语,丢了钥匙试图逃跑,逃跑无门的她回来后,和笑意温和地凝视着她的夏油杰对上了视线。
她才明白夏油杰这种操作是自信于自己无法逃跑,所以才任由她将自己关了起来。
笼中的金丝雀一直没有变过。
啊啊啊,越想越气了。
千澄控制不住的低气压惹的禅院甚尔频繁看来。
禅院甚尔以为她是在五条家的时候接触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