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畴死了?”
木川流和陈行之同时开口道。
九黎重重点头,“死了,神魂俱灭,肉身不存。”
“太好了,太好了,呜呜……”
木川流抱着游神灯哭了起来,秋希希抱住他,低声安慰他,自己也掉了泪。
“祖父,父亲,母亲……你们可以瞑目了……”
楼璟然想到已故的亲人,泣不成声。
陈行之也红了眼眶,心境激荡难平。
慕容飞廉握住王步宇的手,轻声道:“总算结束了。”
“好啊!死得好啊!”
巫浑身颤抖,对银河众人跪下叩拜道:“多谢几位前辈,替我宗门报了灭门之仇,斩天门上下,终于可以安息了。”
陈行之和楼璟然回过神来,也连忙要叩谢,九黎阻止了他们。
“不必谢我……天阳畴此人与我有大因果,是我和师兄连累了你们。”
天阳畴是冲他和顾长凌来的,衡阳此难,他们无法置身事外,九黎自觉受不起这一拜。
楼璟然哽咽道:“不,这不是谁的错。”
巫被帝朝言扶了起来,也道:“衡阳有此劫,怪不得谁,都是命啊……”
帝朝言道:“此间之事已暂了,星舰上给你们安排了房间,你们都去疗伤休养吧。其他事,养好伤再说不迟。”
九黎赶忙拿出数个储物戒,交给宁观,楼璟然,木川流几人,道:“朝言前辈说的是,疗伤要紧。”
众人也没和他客气,接过储物戒就离开了。
至于宁阳宗一行人,早看出帝朝言等人神色有异,听闻他们有事要谈,在九黎回来之前就回了房间,询问阳天明此番遭遇。
帝朝言幽幽道:“殿下……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