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物易物，何谈报答。你若心里过意不去，便添些灵石，把差价补给我便好。”

说着，顾长凌点了点九黎的眉心，宠溺道：“我这小心肝旁的不喜欢，只喜欢灵石。今日花费许多，他该心疼了。”

小心肝？？？

王仁许笑容有些勉强，心道这位前辈还真是不拘一格。

九黎瞧了他一眼，把修为落回化神境，依偎在顾长凌怀里，脸红红地说：“老祖疼我，我好欢喜。”

“还没玩够？”

——好吧，顾长凌也知道，开渡劫伪装太耗费灵石，小财迷是心疼了。

他也随九黎换了一副模样，冷淡的眉眼变成了油腻的好色老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好，老祖疼你。”

九黎掐了他一下，“丑死了。”

顾长凌笑了一声，换了清朗如风的气质，看向王仁许道：“把星辰日月树拿出来吧，难得来一回，我和他还要去九楼看看。”

王仁许连忙解开灵罩上的禁制，将星辰日月树交给他，又对店家道：“前辈之前的花用都记在我账上。”

店家连忙应是。

九黎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老祖的小心肝”角色，窝在顾长凌怀里小声说：“哎呀老祖宗，这位前辈好生小气，只肯付之前的灵石，九楼还没买过呢。”

“莫胡闹。”

顾长凌好笑地看着他。

王仁许多少了解了一点这位前辈的脾性，配合地解释道：“前辈初次来想是不知道，九楼的东西，是族中所有，我也做不得主的。而且，一个一等令只能在上头买一样东西，特等令只能买两样。”

“咦？如此吝啬，肯定藏了宝贝。老祖，带奴儿上去看看好不好？”

九黎娇滴滴地说。

顾长凌：“……”奴儿？

他叹了一声，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