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哼了一声，[你都死了，这是宝宝合法继承的财产，跟你没关系。]

九黎噎了一下，[求你求你，行了吧？]

[嘻嘻，还要一个么么哒。]

黑猫别提多得意。

“这星辰日月虽好，却没多大用处。能令渡劫延寿之物或是返春丹，可称不上是等价交换。”

顾长凌一面应付店家，一面说：[你想死吗？]

黑猫岂会怕他：[两个么么哒。]

顾长凌：[……]

九黎捏了捏他的手心，毫无真情实感地：[啾咪，啾咪。]

[嘻嘻嘻~]

黑猫滚了一圈，痛快地掏了一瓶丹药丢进顾长凌的储物戒。

店家看顾长凌神色，态度更谨慎了，“道友说的有礼，前辈亦有言在先，若得延寿之物，我王家商队欠贵客一个人情，奉上一枚特等令，交一段善缘。若得返春丹，前辈欠贵客一个人情，若有驱使，但请直言。”

顾长凌想了想，难得露出迟疑之色。

他勾了勾九黎的下巴，低头问他：“真的想要？”

九黎眨了眨眼睛，娇声娇气说：“想要，但我更舍不得师兄为难。”

“也不如何为难，若是师弟……”

顾长凌点了点他的嘴唇。

九黎双颊绯红，看了眼围观群众，飞快地在顾长凌嘴巴上碰了一下，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师兄你太坏了~”

河不二等人齐齐虎躯一震。

顾长凌却是大为开怀，禁欲的眼睛里浮起淫`邪之色，掐了一把他的腰，笑了。

“回去再收拾你。”

他随手丢出一个丹瓶，“将树装好了，别弄坏了我宝贝心肝肉的东西。”

众人：“……”

神特么宝贝心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