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传讯问了微生羽林家之事，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师父也不清楚，那到底是谁呢……”

九黎的手指不自觉点着扶手，不知想到什么，指尖蓦地一顿。

他猝然问道：“顾长凌，不是你干的吧？”

顾长凌：“不是。”

九黎松了一口气：“哦，我说呢，你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是我请陈师伯帮的忙。”

“！！！”

九黎一口气没吐出来，差点被呛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顾长凌，半晌没作声。

……这下，他总算知道顾长凌这两个月做什么去了。

顾长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说什么，九黎突然拍掌大笑起来。

“哈哈哈！顾长凌我果然没看错你！”

九黎推着轮椅撞了一下他的腿，仰头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伪君子！心眼不仅多还小，坏到骨子里了！”

“哼，你们这些正道人士，切开，哪个心肠不是黑的？还老拿我和大哥说事，说我们是江湖两大败类，每次见到我们，就嚷着替天行道。呵呵，亏你们说的出口！老天爷知道你们这么不要脸吗！”

顾长凌：“…………”

“怎么，被我拆穿了，没话说了吧？”

九黎得意地朝他挑了挑眉，一脸的戏谑。

顾长凌俯下身，双手撑着轮椅扶手，似笑非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