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何坏事都不会审时度势,吊在头上的斧头说砸就砸了下来。
严杨在阁楼住到第三天时,余惠惠的家里人找了来。
韩聿出门买早餐,严杨因为赖床,没有跟他一起去。
回笼觉还没睡,就听见楼下似乎有人在敲门,严杨穿好衣服下楼,“忘带什么了?”
他一开门,就跟门外站着的几人来了个脸对脸。
门外几人凶神恶煞,手里都拿着家伙,为首一人满脸横肉,抬手时黑色短袖紧绷在胳膊上,“韩志勇呢?”
严杨反应过来后,再想关门已经晚了,一行人推推搡搡进了门。
严杨下楼时没拿手机,此刻想通知韩聿也没办法,只好说,“他不在这住。”
“别跟我扯,”黑短袖下巴一抬,“谁不知道他住这。”
严杨往旁边让了一步,示意他们可以随便找。
黑短袖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你是他儿子?”
“我不是。”严杨说。
他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他穿着明显是睡衣的短袖短裤出现在家里,几人完全不信他和韩志勇没有关系。
黑短袖坐到沙发上,剩下几人开始各个屋子找,眼见着有人上了楼,严杨动了动脚,没说什么。
“知道我是谁吗?”黑短袖眼神凶狠,“你爸跟没跟你说过,余惠惠有老公?”
严杨没再试图纠正他的叫法,“我不知道,他惹的事你们去找他。”
这时去各房间查看的几人回来,交换了个眼神,各自摇了摇头。
黑短袖一下暴怒,手里拎着的棒球棍毫无征兆地砸到面前的茶几上,玻璃茶几立时裂开,玻璃渣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