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温上升,他总觉得心口堵得慌,莫名其妙有些心慌。
他给韩聿打了三个电话,对面一直无人接听,眼看着就要上课,严杨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到办公室找冯玉杰请了假。
现在请假并不方便,尤其他要出校门,冯玉杰问他,“出什么事了?”
严杨说不出个一二三,舔了舔嘴唇,“不太舒服,想回家。”
严杨天一热就会有些发蔫,再加上他现在脸色确实不太好,冯玉杰探究地看了他一会儿,“家里有人吗?”
严杨一听有戏,立马说,“有人。”
冯玉杰把自己手机递给他,“给家里打电话,出校门得家长知晓。”
严杨接过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张阿姨说清后,又把手机递给冯玉杰。
冯玉杰拿过手机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从抽屉里扯了张假条出来签上字,严杨正准备接过,冯玉杰说,“严杨,真不舒服?”
严杨低头没说话,冯玉杰跟他僵持一会儿,把假条递过去,“仅此一次。”
严杨接过假条说了句谢谢老师,扭头就往外走,冯玉杰在后面喊,“上政教处盖章!”
出校门后,严杨又给韩聿打了个电话,对面仍旧是无人接听,他没再犹豫,收好手机直接骑车去了风华里。
早上八点刚过,上班的,送孩子的都走得差不多了,风华里比往常更清净些。
严杨把车锁在楼下,朝顶楼方向看了看,揣着心往上走了,他刚走到四楼,就听到楼上似乎有动静,严杨心里一紧,快步往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