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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杨愣了一下,“她学习这么好?”

韩聿说,“李岱哥店里学生兼职只要学习好的。”

提到李岱,严杨又想起来两人最开始那瓶不明不白的矿泉水,他那时候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原来早就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想到这,严杨说,“上次我们去,李岱哥又免了酒水。”

韩聿笑了笑,“李哥说你很能喝酒。”

到这个时候,再瞒酒量就没有意思了,严杨挑了挑眉,问韩聿,“跟你比呢?”

韩聿很老实地说,“我不会喝酒。”

严杨愣了一下,“不会?”

韩聿说,“没有喝过,应该是不会。”

听他这么说,严杨就来了精神,当天晚上就带着他去喝酒了,直到一杯酒下肚,韩聿开始说胡话时,严杨才相信,韩聿是真的不能喝。

韩聿醉得走不稳路,摇摇晃晃拉着严杨在路上乱晃。

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一盏线路不稳的路灯闪来闪去,发出很小的声音,然后又彻底暗了下来。

韩聿明明没什么营养,吃得也不好,个子却很高,严杨半拖半抱着他,吃力地带他往家走。

他平时话很少,但是喝多了就开始话多起来,嘴里一直嘟嘟囔囔,有时候也回着头对经过路口却没有减速的一辆车指指点点。

他搂着严杨的脖子,脚步很乱,醉醺醺地开口喊,“咩咩。”

严杨快要撑不住他,后悔带他喝酒,敷衍地应一声,搂着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韩聿就又喊,“宝贝羊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