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验班的都没大没小,一众老师都习惯了,主任闻言笑了笑,抬手指指他,“就你最能贫。”
严杨笑了笑,又缩回到韩聿身后,等他脚步声远了,他才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
韩聿又抓上他手腕,硬邦邦地安慰,“不害怕。”
严杨往一边靠到墙上,“他什么时候来的?”
韩聿说,“我也没注意,他喊我我才看见。”
严杨觉得有些没面子,“你没吓着?”
韩聿反问,“我为什么要害怕。”
严杨不自在道,“你跟人在楼道里拉手,被主任撞个正着,一点都不紧张吗?”
韩聿带着严杨往楼上走了几阶,两人站在楼梯间的小平台上,韩聿动了动嘴,“你又不是小姑娘。”
他难得说话这么不讲究,严杨一时怔愣,没忍住笑出声,“韩韩哥,你跟谁学得这么说话?”
韩聿看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严杨被他看得心痒,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一抬头又看见悬在头顶的监控,扫兴道,“你说这监控真有人看吗?”
韩聿也跟着看了一眼,点点头,“有,我见老师看过。”
严杨撇撇嘴,低声说,“想亲一下。”
这个年纪的人谈恋爱,欲望膨胀不受控,亲过了再让他只能偷着拉手,就有些接受不了。
韩聿也被他说动了心,舔了舔嘴唇,低头没说话。
两人对着沉默一会儿,严杨问,“奶奶好点了吗?”
前几天韩聿奶奶有些感冒,吃了几天药都不见好,韩聿这几天总是中午回去送她去输液,下午放学再将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