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华叫住他,“聿哥,让他们送过来吧,你知道在哪拿吗?”
“没事儿,”韩聿说,“正好热了,出去透透气。”
邢奕华:“……”空调屋热了去外边透气?
韩聿走后,几个人又逼问严杨,“你什么时候和韩聿关系这么好了?”
严杨没办法,随意找了个理由,“之前给他讲题来着,就熟了。”
高晨不依不饶,“你竟然这么有爱心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怎么不知道?”
高晨的灵魂三连问严杨还没来得及回答,邢弈华就问,“题?什么题?”
这个好回答,严杨说,“就上次月考数学题。”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到这里了,没想到季豪温和地补了一刀,“他怎么不问我?”
是啊,季豪数学单科成绩几乎次次第一,韩聿为什么不问季豪。
严杨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没等想明白,邢弈华又善解人意地解救了他,“怕你太累呗。”
“这样啊。”季豪端起杯子笑了笑,不知道接没接受这个说法。
严杨低头吃菜,其实心里乱得不行,既觉得自己腐眼看人基自作多情,又盼着韩聿真的对他比较特别。
他思绪乱飘,连韩聿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一偏头,韩聿已经把一瓶带冰碴儿的水放到他手边了。
严杨仰头跟韩聿对视,韩聿很轻地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咩咩,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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