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请愿书实际一点用都不会有,人族党这么搞就是故意恶心虫族党罢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洛娜看完一圈评论,仰天大笑三声,不过放下报纸后,她的表情又恢复了严肃。

“祺然,你还好吗?”她担忧地问,“头儿说你可以休息一阵子的,毕竟昨天你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沈祺然摇摇头:“是吓了一跳,但也还好。”

他昨天就是有点懵,毕竟真的没想到尤斯塔那么有恃无恐,好在他跑得及时,也没受什么伤。就是手腕被尤斯塔抓出了一点淤青,不愧是酷吏出身,那个人手劲真的很大,如果对方不放手,他肯定挣脱不了。

所以,当时自己那一脚威力居然那么大吗?直接把人给踹得松了手?

但想到尤斯塔以前的身份,沈祺然又能理解了:估计就是在烈帝喀城当暴君当惯了,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违抗他,所以被踹了一脚后,太过震惊才下意识松了手吧。

在沈祺然和洛娜边看报纸边闲聊的时候,邵行也坐在早餐桌前,手持报纸,快速浏览着昨日的新闻和各类社评。

一天一夜过去,他已经消化和接收了尤斯塔的全部知识和记忆,对这个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虫族党高层的诘问也被他顺利应付过去,邵行对自己昨天的行为已有了大致的评估。

大意了。

在消化吸收掉这个世界的知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他不该轻举妄动,贸然就出现在那个人面前的。

其实他本不该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只是和沈祺然重逢的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先该做的事。“投映”的机会只有一次,这个世界的规则又迥异于自己以前去过的那些地方,处处透着古怪——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精神体分/身无法进入,必须要用“投映”才能进来的世界。想在这个世界待得更久一点,他就不能再做如此出格的事,万一被规则发现并绞杀,下一次再渗透进来,就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放下报纸后,邵行拿起了旁边一份厚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