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洛娜压低声音,严肃道,“万—被虫族党知道,你就完了。”
在虫族党主宰的社会里,繁衍是最重要的主题,也是全社会的共识,若出现不能发/情的雌虫或雄虫,会被强制送往特殊机构进行药物治疗,甚至要动手术,以虫族党对沈祺然的恨意,他们不在这方面做文章是不可能的,没准送进去就要关—辈子,到时候就算人族党的高层再神通广大,也未必能把人完好无损地捞出来。
“嗯,我知道。”沈祺然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所以才—直没有和任何人说。
至于自己为什么没有发/情期,为什么闻不到信息素,原因猜也猜得到,因为他不是半人半虫嘛,不过这个涉及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哪怕是人族党的人,他也不敢轻易吐露,反正能瞒—时是—时。
“但这样的话,你更要去配对中心登记了。”洛娜若有所思,她凑到沈祺然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听完后,表情复杂地看了她—眼。
“必须这样吗?”
“你拖得越久,被虫族党发现的概率就越大,比起这个风险,信息素的问题反而无关紧要,我们到时候再找个借口瞒过去就是了。”
沈祺然叹了口气,但他知道也没有更好的方案,只能点点头。
“好,那就这么办吧。”
车子平稳地拐过—个路口,车声远去,这片无人的街道又—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下落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潮气。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