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伯容屿的血肉里钻来钻去, 一遇到外来的力量就往里躲,后来我费了点力气,只能先钉住它的‘尾巴’再从头解决。”苏惜惜低下头,“说实话, 很费力,如果神人套给妖族的都是这种禁制, 我……可能我也做不到……”
苏纤纤摸摸她的头发:“别灰心,你已经很棒了。”
苏雪禅写完最后一笔,叠起信纸,说:“前几日奔波繁忙, 都没有时间给家里写信,说不定父亲和母亲知道这个该怎么解决。”
苏纤纤眼睛一亮:“家里还好吗?族人怎么样了,都还平安吧?”
苏雪禅隐瞒了双亲被困青丘的事情,只是微笑道:“都无碍, 不用担心。”
苏惜惜幽幽道:“哥哥,你有心事。”
苏雪禅意外抬头:“哥哥能有什么心事?”
苏纤纤虽然不像苏惜惜那样心细如发,但也能从苏雪禅的一举一动中察觉出端倪来,她挑亮烛火:“哥哥还说?从空桑中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想问了。”
“你瞒了我们很多事吧,不光是族里的事情,你说的黎渊又是谁,是那位应龙神吗?”
苏惜惜的目光清澈雪亮:“而且,哥哥的剑锋虽然还像以前那样犀利,可其中蕴含的灵光却干涸涣散……哥哥你修为倒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就连一个地动都能让你站立不稳,你究竟怎么了?”
她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要命,一个比一个能切中要害,苏雪禅捏着笔杆,居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