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拧眉,“没有。”
“那你为什么刚才走得那么快”挽挽笑了,“就算你是首辅,也别死鸭子嘴硬!”
说起鸭子,严铮就不由想到自己穿成她鸭子的时候,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他就不应该看她孤苦无依,无依无靠,将傅挽月往日对自己做过的事都忘了。
她是傅挽月,不是成挽挽。
他推开挽挽的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你若是喜欢段禹就同我直说,现在跑到我的马车上来做什么?”
明明之前两人还好好的,严铮莫名其妙发什么火,她什么时候喜欢过段禹,他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话?
挽挽承认先前确实与段禹走得近,但这根本不是她主动的,是小侯爷他自个贴过来的。
她后来发现段禹似乎对自己有几分意思后,就自觉与他保持距离了。
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都有几分占有欲,更何况她都和严铮都发生关系了,如果她再和段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不是在他头上开染坊做绿帽吗?依着他的心眼,肯定是容不下的。
挽挽伸出两只手指头发誓,说:“如果我红杏出墙,下雨天被雷劈傻。”
严铮低头,仿佛毫不在意地转了转手里的玉扳指。
挽挽重新挨着他坐下,这次他没挪,应该是慢慢消气了。
她见他脚旁放着一个如记食肆的木盒,猜测里面许是他买给她的甜糕,莫不是这人本是带上糕点给她送吃食,结果见她和段禹在一处,脾气才蹭蹭上涨。
换位思考,若是她给严铮买了糕点去看他,却见他和别的女子说话,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她这倒不是吃醋,而是女人敏感的小心思,以及挽挽好强的胜负欲。
严铮看到她和旁的男人说话,心里不自在,至少说明她在他心里不是无关紧要的女人。
她能牵动他的感情。
挽挽打开木盒,尝了一块芸豆糕,“好甜,我喂大人尝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