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听侯爷那么一说,我从前好像医术不错。”

段禹她认识不深,哪里知道她的医术到底精深到哪种程度。

不过,她能把他的爱猫治好,确实还算不错。

他夸了小姑娘几句,与她道:“那天我是在云寞县济善堂遇上你的,你背着竹篓去药堂卖药。济善堂只给人看病,不论我出多少钱都不给我的小妾看病,是你建议我给小妾吃蜂蜜水,让它多运动,小妾才慢慢好起来的。”

“敢问侯爷的小妾,当时患的是何病?”

“便秘。”

傅挽月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鬓边插着的步摇都跟着晃了晃。

段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翠嵌珠宝银蝶步摇上,初次他见她时,他记得她鬓边只是簪了一支素简木钗。

抬手间的富贵华丽,与之前真是相差太大了。

要说她当时是故意隐藏身份到云寞县来,段禹看着不像。

有哪个贵女会亲自到药堂卖药换钱?

段禹对成挽挽越发来了兴趣,他看掉落在地上稀稀落落的木箭,弯腰从地上随意捡了一只,用力朝靶山一射,便正中红心。

挽挽瞅了瞅他射中的,又瞧了瞧自己手里抬的的弓箭,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

这弓箭由她拿着,挺没意思的。

“不必丧气。本侯天生神力,从小练到大,才练出的。你是小姑娘,力气本就比我们男人弱,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

可她就算拿弓箭射,也比不上他啊!

挽挽灰心,垂眸说:“侯爷不比安慰我,我的能力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