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要作,不作不行。

严铮服了解药,第二天早起又是一条硬汉。他没有贪睡的习惯,往常这时候已经在院里练武了,尽管傅乘风是个文弱书生,但这时候也已经在三堂内院练八段锦。

县衙里,就只有傅挽月还在呼呼大睡,舒坦得不行。

旁人府上,谁家姑娘夫人不得早起去长辈屋里请安,傅挽月父母双亡,上头只有一个兄长相依为命,寻常不用晨昏定省。

可以说,河虞的小姐再没有一个人过得比她轻松自在。

严铮看她过得那么舒服,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别人晨练,她沉睡。

这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是,她把他剃秃了。

严铮为了报复傅挽月,于是偷溜到她屋里吵醒了她。

府中人都知道县令妹妹贪睡,睡觉喜欢睡到自然醒,她若是饿了,自会唤容竹过去服侍,大伙都是各忙各的,谁也不会瞎费时间,到门外站着,一直等到她醒来。

这才给严铮钻了空子,很容易溜到她屋内捣乱,平日他最不喜欢这公鸭嗓,能不叫就不叫,这次为了吵醒傅挽月,他能叫多大多大,就只差没跳到傅挽月脸上蹦跶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傅挽月用被子蒙起脸。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傅挽月踢了被子一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傅挽月恼了,她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怒视将她吵醒的罪魁祸首,“你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