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可听不到他心里的嘀咕,他轻轻揉揉严铮的鸭头,十分愧疚地望着它,而后从袖里掏出一把木梳,给他梳了梳鸭毛。
秦海都愣住了,“哥,你干什么?是不是有病……”
严铮:这傻大个,确实是病得不轻。
正常人谁会拿梳子给鸭子梳头啊?
秦江自是听不到严铮的心里话,那把木梳是秦江自己做的,他有做梳子的好手艺,单靠这个就能赚钱养活一家人。
他用梳子将严铮脖上的鸭毛梳顺后,瞅了自家傻弟弟一眼,“你懂什么?它又不是一般的鸭子!”
严铮:难道他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了?
秦海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满脸都是疑惑:“它不就是一只普通的鸭子吗?”
“不,它是我今天和挽月妹妹搭话的契机。”
“……”
“……”
严铮:这傻大个,竟然敢利用他!
秦江将木梳收好,怜爱地抚摸严铮的鸭头。
严铮一头甩开他,在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工具鸭的真相后,现在他只想气得用嘴啄烂秦江的嘴。
可秦江这个不要脸的,竟然从袖中拿出条绳子捆住了他的嘴。
随后他大步一迈,伸手就去敲傅家大门。
傅挽月此时睡得正熟,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敲门后,先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才将外裳披好,穿鞋出屋。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