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的诵。”刑应烛说。
盛钊终于将这个字在脑子具现了出来——当时刘现年就曾猜测过,这个字或许就是名字或封号之类的东西。那时候盛钊没太在意他的话,却不想还真的被他说中了。
“那她为什么改名?”盛钊问。
作为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普通人,盛钊不知道他们这种神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一个名字而已,实在算不上“有舍有得”里面那个“舍”。
“因为这个黎字,是从重黎身上来的。”刑应烛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她的大哥。”
说实话,刑老板的讲故事水平非常微妙。
他条理分明,逻辑清晰,讲起什么来都是清楚明白,从获取信息的角度来看,他确实非常称职。
但要是从睡前故事的角度来听……就显然有些过于正经,好像在听什么百家讲坛。
好在盛钊比较好养活,也没挑拣他的叙述感情,还居然真的听得很入神。
对刑应烛来说,白黎的年岁比他大上许多,若真论起来,他在对方面前确实还是一条小龙。
所以关于白黎的事,刑应烛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个大概。
据他所说,当年白黎那一辈一共七个孩子,她排行最小,头先还有六个哥哥。这些人或掌管水域,或掌管山川,虽然对白黎都不错,但最疼她的,还是她大哥重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