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刑应烛脸上,有一点绿色的光晕,看着好像是在跟什么人发消息一样。
“看什么呢?”盛钊随口问道:“都看了一路了。”
因为刑老板说什么也不肯委屈自己在酒店多住一宿,所以他俩干脆连夜退了房启程回家,刑老板从上车就开始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半宿过去居然还没忙完。
刑应烛百忙之中分了个眼神给盛钊,他把手里的空瓶和手机一起往手边的瓶身槽里一塞,扯着毯子翻身平躺下来,幽幽地问道:“吃醋了?”
“吃什么醋?”盛钊仗着刑老板此时此刻是个行动不便的半残,胆大包天地笑着说:“怎么,你是在跟哪条小野蛇聊天呢?”
刑应烛伸手过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盛钊吃痛地缩了一下,连忙求饶道:“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跟你开个玩笑,开车呢!不许骚扰驾驶员。”
“驾驶员先气我的。”刑应烛优哉游哉地说:“还抻得我手疼。”
盛钊:“……”
他哪学会的这一招啊,盛钊百思不得其解。
盛钊总感觉从冬眠之后,刑老板的气质就发生了某种变化,好像开启了什么新世界大门一样。
他下意识捞过刑应烛的手,单手搓了搓他的手背,低头亲了一口他的手腕。
“怪我,怪我行了吧。”盛钊说:“你只能看上我这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气对象,外面那些小野蛇哪赶得上我。”
刑应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