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看他这么坚持,也没多说什么,“好心好意”地满足了他,回答道:“找妖怪。”
盛钊:“……”
打扰了,盛钊想,当我没说。
他俩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将山塘街从头到尾转了一圈,刑应烛从头到尾表情都淡淡的,看不出是不动声色还是一无所获。
但这次他没再脚步匆匆地往下一个地点赶,而是就地找了个清净的饭店,要了个包间,看起来终于有歇脚的意思的了。
盛钊跟着他从天黑跑到天亮,又跑过了大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看见菜单的那一瞬间,简直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可能亲人也没这么亲。
“老板。”盛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道:“这算公差吗?”
刑应烛喝着茶,闻言瞥了他一眼,把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点吧。”刑老板大方地说。
盛钊只等他这一句话,闻言压根没客气,豪气冲天地冲着服务员道:“松鼠桂鱼先来两条!”
刑应烛:“……”
好大出息!
刑老板懒得理这个没出息的小傻子,自顾自地将手里那张旅游线路图摊在桌上,在上面几处地方画了叉。
盛钊点完了菜,见刑应烛正忙着,不由得凑过来看了看纸页上的图案,开口问道:“这些画叉的都没有?”
刑应烛嗯了一声。
“其实有没有可能,是那条龙走到这边来了?”盛钊说:“毕竟苏州水系发达,也连着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