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看着就邪门,他是个实打实的人,烧一下没啥事儿,刑应烛可是个妖怪,谁知道烧一下会咋样。
他动作太快,几乎是本能反应,对面的男人也愣了一瞬,愣是没反应过来收手。那团火光以一种反重力速度撞上盛钊,然后直接没入了他的胸口。
在旁边围观一楼大厅里顿时传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盛钊哪有功夫去看观众席的表情,他下意识一把捂住胸口,正想往下扑腾火星,却猛然发现,他胸口处的衣料完好如初,别说被烧了,就连点灰都没蹭上。
“你挡着干什么!”那少年向前一步,气急败坏地指责道:“他不是人!”
“我知道啊!”盛钊回答得铿锵有力,听起来比那少年还理直气壮。
那少年被他这回答震住了,足有两秒钟没说出话来。
盛钊懒得理他,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还是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超出他理解范畴的事。
“我靠,老板,这什么玩意啊。”盛钊抓着刑应烛的手示意他赶紧往自己胸口看,惊魂未定地说:“我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刑应烛丝毫没有被英雄救美的自觉,堪称冷酷地回答道:“不会。”
那少年终于回过了神,见盛钊竟然跟刑应烛如此亲近,顿时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咬牙道:“他是妖怪!”
“那你也不能动手啊!”盛钊气道。
“我要问他话!”那少年说道。
盛钊活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寸步不让地道:“那你就这么问不行吗!”
他俩人一声比一声高,像是村口见面就掐的斗鸡,眼瞅着下一秒就能吵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