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濯猫猫摆爪:“不用不用,陆先生,我已经很撑了,一点水果也吃不下了。”
但陆先生投喂幼崽的心很坚定:“吃不下就带到学校下午吃。”
来自心上人的心意,蛮甜的,听到他这么说,路濯就没继续拒绝,乖巧地点了下头。
陆封识被他这软乎乎的模样撩得心里软软的,过去又揉了路濯几下,才收拾好碗筷去了厨房。
厨房水声很快响起。
路濯瘫在椅子上,遥遥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弯着眼睛笑了。
陆先生是甜蜜的准男朋友,也是严格的大家长,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催路濯去睡午觉。
路濯下午的课在四点到六点,四点上课,现在去睡的话能休息一个多小时。
路濯其实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陆封识觉得这个习惯很有必要,路濯拗不过他,只好应了:“我睡哪里?”
陆封识的家不小,客房有好几间,但心机烛龙当然不会承认:“别的房间都放了杂物,没有睡觉的地方,你先在我卧室睡一下吧。”
说完怕路濯拒绝,又补了一句:“反正我们之前也已经睡过很多次了。”
陆封识说的是以前路濯为了压制他的煞意和他近距离同住的那段时间,是很正经的事,但这话歧义严重,很容易让人想到不太正经的地方去。
路濯低头:“陆先生,你这样说话……怪怪的。”
“有么?我不觉得。”陆封识神情坦然,“而且最初时,好像还是你最先想要和我一起睡的。”
这里说的就是八千多年前路濯刚到钟山的时候。
那时候的辟邪崽崽在陆封识面前不像现在这样内向,第一晚就抱着烛龙的尾巴说自己怕黑要和他一起睡,甩都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