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养,不用你教,”夏青临闷声回答,片刻又斥道:“你知不知道进别人家之前要敲门的?”
苍越挑了下眉,“抱歉。”
夏青临无言以对,继续默不作声地给丘丘洗澡,苍越就在夏青临身后看着,洗完之后,夏青临拿过浴巾把丘丘包起来,抱着他要去拿吹风机,经过苍越的时候,夏青临故意没看他,低头说:“让一下。”
他一开始没有动,几秒之后伸手点了一下丘丘的小脑袋,嗤笑道:“太香了。”
丘丘从毛巾里艰难地支起小爪子,表示同意。
夏青临和苍越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夏青临微微抬头,就看到了他的喉结,以及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夏青临忍不住想到了自己肩上的牙印胎记。
浴室的热气蒸得夏青临脸热身热,片刻都待不住,夏青临挤开苍越,抱着呜呜咽咽的丘丘到卧室里去了,等夏青临用吹风机给丘丘吹干了毛,再出来时,苍越已经不在了。
丘丘还围着夏青临的裤腿,在呶呶不休地抱怨他的坏老大,夏青临却没心情搭理他。
差劲的睡眠质量直接影响了夏青临的工作效率,又因为要按时回来遛丘丘,积压的工作任务越来越多,周五这天夏青临实在没办法,把丘丘送到楼上,他告诉苍越:“我要加会儿班,大概十点多才能回来,这是丘丘的晚饭,你别忘了给他吃,还有六七点的时候带他出去玩一圈。”
苍越无所谓地接过丘丘,然后随手一扔,把他扔到了沙发上,丘丘四仰八叉地摔在沙发上,翻身之后就晕乎乎地往夏青临的方向跑,可半路被牵引绳绊住了后腿,呜呜呜地向夏青临求助,夏青临刚想上去,苍越捉住了夏青临的手腕,“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