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因为他们也看过这个剧本。”而且知道主角是两个大脑长在几把后面,随时随地解锁新姿势的人形自走炮机。
容鸿雪若有所思:“有趣……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他们抱着俯视的心态,所以对待原住民的态度也会和别人不一样,而日常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是无法彻底掩盖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易真说,“但比赛就在明天早上十点半,现在再去查这些人的生平……”
“走吧,”容鸿雪关上光脑,“吃饭去。”
易真:“?”
“你提出的这个角度,确实是我没想到的。”容鸿雪朝他微笑,“而对我来说,能用钱和资源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轻松地说:“吃完饭来试试你的新甲套,已经做好了,看能不能用的惯。”
易真妄图怒斥资本家穷凶极奢嘴脸的话语立刻化解在喉咙里,化成一个淡然的“好”字。
容鸿雪好笑地看了看天花板,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训练室,容鸿雪刷指纹关门,和易真一块上到餐厅。
舍心跟李有灯正抱着一盆热腾腾的炸鸡,吃得不亦乐乎,看到容鸿雪跟在后面进来,赶紧吐掉嘴里的鸡骨头,有点紧张地直起身体。
舍心紧张,是因为他亲眼见识过容鸿雪处刑阿什泰尔的样子,阿什泰尔当时烧得浑身黑红,血肉组织一块块往下掉,本来就不成人形了,但容鸿雪跟他撕打在一块,单从精神状态上来看,舍心居然分不出他孰与城北阿什泰尔不正常。
李有灯紧张,是因为体内的罗刹血在容鸿雪接近的瞬间起了排斥反应,那是强对强的警觉与试探,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