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自己身后的方衍，被瞩目的方衍睁着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还无害地眨了两下眼睛。

“你是吗？”

江御问得冷静，方衍听不出对方的态度。

他只能试探地问：“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好的，看来就是了。

这个答案算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他对其早有点若有似无的猜想，当真正听到时也不算太过惊讶。

不会让丧尸攻击的人还有可能是丧尸的同类，对于这一点他早有猜想。江御是讨厌丧尸的，因为丧尸他的父母没了，因为丧尸他曾经称兄道弟的兄弟没了，但当这个是方衍时，他很难做到迁怒。

方衍很紧张江御的反应，结果江御听到方衍的问话，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道：“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方衍忐忑不安，这种感觉简直比告白失败还难受，每一秒都如同被无限拉长，漫长得让人恨不得时间再快一点。

江御没对方衍多说什么，只是回过头，依旧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方衍的面前。

方衍在江御的眼中是柔弱的小可爱，就算现在变成丧尸了，最多也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