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我尽量。”巫曼知道江御真没什么长久呆下去的意思，应承下来。

“足够了。”

江御送走巫曼之后，回到方衍睡的那间屋，就看见方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无比清醒地坐在床上。

“你刚刚是在和你以前的朋友说话吗？”

“嗯。”江御没有否认。

方衍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但听到正主回答，还是不太愉快地扁了扁嘴。

他提问：“那要是我和那个巫曼掉河里了你救谁？”

江御沉默半响，告诉方衍，“巫曼是会游泳的。”

方衍一听到这个回答，就高兴起来，四周跟开满了粉红色小花花一样，透着愉悦的气息，“所以你的意思是救我。”

“不是。”

方衍瞪大眼睛。

“我不会游泳，你可以靠巫曼救你。”江御说完之后，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别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这问题的原版是女朋友和妈妈掉水里救谁。”

方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所以你觉得你是我女朋友还是母亲呢？”大抵是方衍看起来太过于软萌，江御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好朋友。”方衍给予肯定回答，脸上扬起灿烂笑容，小揪揪跟着他脑袋的晃动一起晃了晃。

第22章

江御一愣，嘴角扬起一抹轻微弧度，似笑非笑，看起来有点轻蔑嘲讽的意思，但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是江御愉悦时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