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他们住在草窝棚里,用树枝木板,还有稻草铺成的窝,很小,用木板搭的那张床就占了一半的空间。
除了床之外,就是一个藤条箱子,里面放着不多的衣服,旁边堆着一些细细小小的红薯条、野菜根,另外还有破旧的两个碗、两双筷子,一个破了口子的陶锅,其他的就没有了。
江明仪在红薯干里面掏啊掏,掏出来的却不只是信上写的那些。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比如一小瓶跌打药酒。
看到跌打药酒,江明仪拿出来:“你膝盖上摔的淤青还在,这个正好用得上。”
再往下掏出一层红薯干之后,她掏出了没有用过的信封、信纸、邮票和笔。
章庸:“我们可以写信给他们寄回去了。”
这看着不起眼,却是他们在这农场没法弄到手的,必须得要请农场的工作人员代买。
这除了要花钱,还得要花人情。
在这农场,不是谁都乐意跟他们打交道的。
江明仪再往下继续掏,掏出一层红薯干之后,她拿出了一小包藕粉。
江明仪迟疑:“我家那边好像不产莲藕,这是特意买给我的吗?”她喜欢吃莲藕。
再继续往下,掏到了一份针头线脑,可以用来缝缝补补,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上面掉线了,一直没补。
章庸看到她这好像掏不完的小东西,也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他已经拆开了那个小药包,里面的药儿子分门别类,用油纸包的紧紧的,里面正好有对症的,他很担心妻子的病,再这样熬下去没什么大病都要出大问题了。
江明仪已经完全被勾起了好奇心,继续往下掏,她掏出了一对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