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则,温文尔雅,清新俊逸。
“嗷——”洛宁舟嘶吼的声音,仿佛将要冲破云霄。苏晨夏瞪大眼睛看向刚才还不痛不痒‘躲猫猫’地两人。
洛宁舟弓着腰捂着肚子,鬼哭狼嚎,洛宁仲剑柄还未收,许是方才往他肚子上打了。
苏晨夏瓜子都不磕了,不过是跑了会神,怎么还真动手了。洛宁仲自幼习武,力度自然有把握,倒也不用担心洛宁舟真的有什么事。
“玉不琢,不成器。”洛宁仲不理会蹲在地上的人,抱着胳膊冷声开口。
“啊,我不——”洛宁舟仰起头,用力的挤出两滴泪,颤抖着手说:“二哥,你好狠的心啊。”
洛宁仲嘴角抽了抽。
苏晨夏没忍住笑了出声,刹一看,沉舟也在努力憋笑,这副模样倒是比平日刻意冷脸要生动得多。她轻挑眉,现在没有外人,他又同几位皇子一起长大,自然是相熟些。
她松了口气,继续拿起瓜子看‘戏。’原文里没有细说,有了无忧的记忆她才知道。每个月定是有那么几天二皇子要拉着四皇子练武。她忽然想起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比喻,女孩子的例假也是这般准确,看向二皇子的眼神一时迷惑起来,随后又抿着嘴嗤笑。
罪过罪过,惊扰了二皇子。
吵闹了一番,洛宁舟许是自认拗不过洛宁仲,头低垂,无精打采,认命地跟在他身后。苏晨夏冲着 这两人的背影摆手:“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