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的蛊毒蠢蠢欲动。
韩千觞离开的半年,玉蛊香不曾发作过,可是只要一靠近他,她却禁不住的燥热起来。
韩千觞感受着风遇雪身体温度的升高,不禁低笑起来,他俯身咬了咬风遇雪的耳朵。
“我半年不回,你倒丝毫不着急,若你蛊毒发作,我又不在身边,你可就死定了。”
风遇雪想,她倒并不怕死。
大约是猜到了她的想法,韩千觞轻笑道:“我可不会让你死,但我喜欢看你求我的样子。”
他说着松开了她,任由风遇雪站在温泉里,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起来。
身体里的蛊毒平素里全靠药物压制,可蛊虫遇到母蛊,又得不到慰藉,风遇雪不禁感到小腹间一股股热流涌过。
她喘息着抬眸,看向站在温泉对面的韩千觞。
水汽氤氲之间,只见男人肌理分明,他半靠在池边,闲适地看着她,眼里都是促狭和嘲讽。
他喜欢这样折辱她,踩碎她的自尊心和意志力。
风遇雪不想靠近,她蜷缩在温泉的另一侧,任由身体痒的如千万只蚂蚁爬过,起先是痒,后来渐渐变成火烧一般的灼痛。
她面色苍白,手指下意识地扣紧水池的边缘。
若她不是天生失语,此时大约早已尖叫出声了。
可是风遇雪依旧不想妥协,她只是眼神朦胧地抵着池边,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痛苦的晕过去。
韩千觞是个冷酷无情的疯子,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可以服侍他,却不愿没有尊严的哀求,这是她在他面前,所能保持的仅有而可怜的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