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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赖账’的宴南渡:“……”

宴南渡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右掌摊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出现,他嗓音仍有些沙哑,但却低沉带磁,“此乃锁运珠,锁的是剩下半数气运,你做事吾满意,此物予你。”

“嗳,多谢前辈。”东日斜宝贝地接住锁运珠,小心地揣进怀里,贴着心脏保存。

宴南渡又看着宿星澜,但是不说话,就只沉默。

父子大眼瞪小眼,继续沉默。

银望舒:“……”

东日斜:“……”

算了,吃瓜群众请自觉后退。

最终,宿星澜先挪开视线,百无聊赖地转过身,朝身后围观的银望舒道:“走了。”

宴南渡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住他:“……你母亲还好吗?”

宿星澜沉默半晌,漠然道:“挺好,无须操心。”

宴南渡嘴唇颤了颤,神色黯然。

宿星澜不再停留,带着银望舒离开。

银望舒小声问:“不说几句话吗,当年那事,并非他所为。”

宿星澜沉默了一会儿,“可在母亲心中,伤害她的就是他。跟我解释没用,他需要跟母亲解释。”

银望舒顿时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被伤害的,独自产子、不辞劳苦为孩子奔波的,被挖去妖丹的,是宿明月,有资格知道真相和选择是否原谅的,也是宿明月,只有她。

他们无权为她决定任何东西。